竹原三河

一个懒人,自娱自乐
墙头不少,产出不多,关注需谨慎
INFP人,科幻小说爱好者,内心戏巨多,热爱唠嗑

欧美:TSN/HP/科学史
国产:全职高手/银刃亚卡/诡秘之主
日漫:APH/OP

感谢你读到这里> <

[现场]12.12《悲惨世界》伦敦•桑德海姆剧院•舞台音乐会repo

*警告!本文含有:

    对十周年音乐会的巨大量吹捧

    充满主观感想的版本对比

    充满主观臆断的原著解读

    对演员不甚尊重的吐槽

    一个初进剧院的菜鸟的乡下人进城

*此前只看过10th、25th和电影版大悲,请大悲版本学家远离这篇文,不然可能会被作者的孤陋寡闻气出好歹,这就不是我的本意了(抱头蹲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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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让我吹吹自己。上个周三的晚上,我不知为何突然福至心灵,想起来查了一下伦敦悲惨世界音乐剧的票。作为一个大悲的脑残粉,“看一次大悲现场版”这件事是列在我的“这辈子一定要做的事”清单上的,而既然来了英国,遍地的音乐剧剧组让我非常笃定无论如何我都能看到一场大悲——换句话说,这事儿一点也不着急。身患拖延癌晚期,我完全可以把这件事继续拖着,然而我却突然“手欠”地查了一下票,这是第一个幸运。

一查吓一跳,原来眼下伦敦真有大悲能看,刚刚12月5日重返的舞台,一直唱到2月底。为了拯救疫情笼罩下的剧院,这还是个全明星剧组:冉阿让的A卡是阿飞,B卡是熊叔,沙威是球叔,老板是25th的那位,其他演员也基本是19巡演版的班底。这下我惊呆了:我的心理预期是随便找个剧院看一场悲就心满意足了,可没奢望能看见这个级别的演出!

我当场差点蹦起来,立刻开始做攻略,一查却被泼了一头冷水:伦敦旅店太贵,成本远高于当天往返,而晚场结束是赶不上末班火车的,也就是只能选择下午场。而下午场呢,1月票已售罄,2月票基本只剩下最后排。就在我灰心地来回对比座位时,突然发现12月12号,也就是周六突然刷出了一组新票,而且位置绝佳,一层第六排中间,几乎是你能在音乐剧院里买到的最好的座位(最前排因为舞台高度的缘故反而不如中前排视野好),后来想想,这么好的座位显然是临时退的,不然早被抢光了,这是第二个幸运。

我心花怒放,当即准备买票,一试被泼了第二盆冷水:由于疫情的缘故,剧院把票隔成了一组一组的,必须同时买下3-6张票,我看中的这一组是4人票。身为一个重度社交障碍,我根本找不到足够的音乐剧爱好者陪我一起买票,一瞬间我甚至看见了2月也凑不齐人的绝望前景,自暴自弃地想着还是等疫情过去解除限制再自己去好了……

这时第三个幸运来了。天知道我是出于何等的渴望,克服了多少怕麻烦的心理,抱着“就剩三天了真的能找到人吗”的撞大运心理,往一个当地的二手交易群发了条组队邀请。其时已经是半夜十一点半,我实在没有奢望能凑到人看周六的这一场,本意其实是想试着找到看2月场的队友。再强调一遍,作为拖延癌兼社恐,我能下定决心发出这条消息,事后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可能是音乐剧之神在我脑后推了一把。

后来的事宛如滚雪球。几分钟之内,就有两位群友响应了我,心心念念的周六场居然眼看着要凑齐,头脑一热的我直接买下了4人组票,担着亏损九十磅的风险继续找队友——半小时后,最后进群的同学笑称“我还纳闷又不是打麻将,怎么三缺一呢”,哈哈哈。在极高的行动力之下,我们又迅速敲定了来回的火车票。也就是说,本来对此毫无希望的我,居然在两个小时内搞定了从做攻略、组队、买票到解决交通的全过程,心从跌入谷底到升入天堂两个来回,我简直对自己佩服得五体投地,毫不夸张地说,这事儿我还能继续吹到明年,哈哈哈哈哈哈哈!

自吹自擂了这么久,以下才是repo的部分。警告内容已经放在开头了,以下内容充满着我流胡说八道,不适请及时退出页面,再次感谢。以及因为主要内容是返程火车上写的,所以“今天”指代的是12月12日。

<早晨的火车站>

<远远地就能看见剧院门口的海报>
<音乐响起的瞬间这些灯会同时上升>
<会有子爵探出头喊brava吗?>
<灯居然不爆炸!好可惜(哪里不对)>

鉴于我是个彻头彻尾的“大悲十周年天下第一”党人,也看过二十五周年版,因而不可避免地会把这一场拿出来与10th和25th作比较,但绝对不是说今天这场不好看的意思。毕竟,大悲十周年的时候我甚至没来得及出生,作为永恒的经典和传奇,拿任何后来者与之相比都是不公平的。能够与那群出类拔萃的艺术家同处一个时代已足够幸运,我并不奢求看到一场比10th更好的表演——但依然非常满意,于是我要开始吹啦!


【沙威】

沙威的演员是整个剧组最大的腕儿,也就是所有人都熟悉的球叔。这位大佬是85年首演版和95年十周年版本的马吕斯,(我不用再吹一遍我有多么热爱10th,)能亲耳听到他唱歌简直就是升天般的荣幸。

不过很有意思的是,随着年岁的增长,85年就在唱马吕斯的球叔如今显然不适合继续唱小马了,于是他跑去唱了我们的鲨威。但球叔的那丝绒般的音色实在是太有辨识度,看他演也就罢了,闭眼一听立马让人认出这就是球吕斯哈哈哈。比起十周年PQ鲨的冷厉,球鲨的声音要柔和得多,毕竟他的音色就是华丽优美那一挂的,PQ那种把“Javert!”当成了一个感叹词的唱法在球鲨身上从未出现过。当然,说到底这只是风格问题,球叔的几场曲子依然非常完美,家暴曲时和熊叔唱的阿让能强硬地撞在一起,Stars也非常好听,就是开口第一句让我觉得他像在唱情歌,啊,心都融化在他的声线里了。

<王求氵少>


【冉阿让】

男主阿让倒是我最没什么可说的,因为这一场的演员是人称“熊叔”的JOJ,这是我第一次听他唱歌。唱得很好,和寇爷、阿飞的唱法都不太一样但确实很不错,硬要说的话可能跟鸡血面那个力量感阿让一个流派的。总而言之,担得起他的大名头。


【芳汀】

本场演出有两个镜头让我很是赞叹舞台设计之精妙。其一是芳汀唱完《芳汀之死》后默然退场,从中央通道离开的时候,准备唱《云中城堡》的小珂赛特刚好上场,两人在舞台中央对视了几秒。这里的芳汀是个已死的亡灵,而小珂赛特甚至记不住母亲的模样,这个只可能存在于舞台上的、隔着时空与生死的“对视”令我感慨万千,不知道小珂赛特唱词中那个一身白裙的云中女士,是不是芳汀留下的最后一缕幽魂呢?

另一个则是冉阿让领着小珂赛特离开以后,两人在舞台上拉着手转了几圈,突然小女孩儿就变成了那个十年后的大姑娘。我被这一段用来表现时间流逝的转场惊艳到了,立时想起了《歌剧魅影》里几秒内从芭蕾舞女变成歌唱家的克莉丝汀。这类小细节比比皆是(比如沙威自杀时的路灯呈孤形排列以表示他在桥上),只能说舞美设计真的很厉害。

芳汀的歌声也是没得说,从I Dreamed a Dream开始就有观众在抹眼泪了。但我觉得这一版芳汀和25th的问题类似,主要是演员形象上的,就,演员本人稍微丰满了点儿带来的不协调之感,“一个费尽心思养家糊口的人真的有余钱吃饭吗”的困惑。当然,我知道不能把演员和角色混为一谈,所以这个槽点也仅仅是付之一笑罢了。(主要还是因为10th梦之队珠玉在前,啊,鲁西阿姨,书中走出的天使。)


【马吕斯,珂赛特,爱潘妮】

马吕斯上场后我的第一感想:这小马好帅!他那件宝蓝色大衣真的很漂亮,让我瞬间想起了小雀斑在《神奇动物》里头的那件孔雀蓝外套。啊,我好喜欢他们的英伦风大衣。以及大约是我的错觉,他的脸和声音也让我觉得像小雀斑(实际上长得并不像),导致我疯狂幻视……但小马是真的帅,好养眼啊。

<全场最帅的小马>

然而不知为何,这个马吕斯的存在感非常低,感觉完全被安灼拉抢了风头(也可能是我的ER滤镜太厚)。他唱功没得说,但存在感不如10th的球叔也就罢了,毕竟球叔是公认最好的小马没有之一,甚至不如25th的小神马是怎么回事啦!(虽然小神马的存在感高完全是贬义的方向了哈哈哈,)难道这就是中规中矩人的吃亏?这个帅哥小马直到空桌椅才找回了气场,一句带血而恳挚的“Oh my friends my friends don't ask me, what's your sacrifice was for?”唱得我心都碎了。

珂赛特的话其实芳汀那儿已经说过了,硬要塞进这一段主要是因为……如果去掉她,小标题就只剩下了小马和小E,似乎哪里不对的样子。小珂赛特的唱功只能说一般般,留给我的印象只剩下了“撑不起来”。大珂赛特好很多,但音色有点儿略粗,和10th的典雅清越、25th的出谷黄鹂都不是一个路数的,不知是不是和演员是黑人有关。说到这个问题,虽然我完全理解黑人同样值得在音乐剧舞台上占据一席之地,但还是忍不住暗搓搓怀疑,这一场的珂赛特和爱潘妮都是黑人妹子演的,这选角是故意的吧……(掩面)

唱爱潘妮的姑娘声线也比较低沉,有一种力量感,同去的朋友评价说比起25th的汪妹子,更喜欢这个声音粗粗的爱潘。好吧,我的话当然是最喜欢Lea姨啦,什么神仙嗓子下凡啊。


【老板与老板娘】

老板也算这个剧组里的大腕之一了,毕竟是25th的老板,大家都认识他。老板和老板娘这二位不愧是喜剧担当,他俩一上台观众就开始笑,我现在一边写着一边脸上克制不住地流露笑容,实在是太好笑了哈哈哈哈哈!那首Master of the House一开始,台下观众就开始控制不住地打拍子,我也像个小朋友一样一边摇头晃脑一边加入了全场拍巴掌的行列,坐在后头的ABC全员还搞了个特别萌的拍手操,加上了拍腿和跺脚的动作,也太可爱了吧我被萌化了呜呜呜!气氛非常火热,他唱到“Everybody raise a glass”时我真想举起我的杯子,我郑重倡议全场观众应该在这时一起举起杯子!实在是太快乐了!

值得一提的是,或许因为不是特正经的周年庆,老板和老板娘有一些很可爱的临场发挥,比如在一开始当街诈骗的时候,老板娘抱着小包袱在装婴儿哭,刚哭了两声,老板很不耐烦地一挥手说“that's too much”,老板娘瘪瘪嘴把包袱扔了;再比如最后宴会时唱道“This one's a queer, but what can you do?”时,老板把后半句改成了“或许我也是?”然后老板娘特别震惊地看他,台下笑倒一片。他们也加上了我特别喜欢的“Colette”,真是承包了整场演出的笑点,太可爱了!

说到老板的唱段,其实有一个点我一直很在意。我相信大悲在写唱词的时候绝对考虑过象征和隐喻,“太阳”暗指了代表光明和正义的“阿波罗”安灼拉,“星星”是追寻法律和公理、最终在不公恶法之下觉醒的沙威,但“月亮”这个词却给了下水道里翻捡尸体的老板,这个场景总让我想起惨绿色的月光和未曾昭昭的天理。显然,老板本人承担不起这个意象的厚重,那么“月亮”到底象征着什么?是黯淡的现实、悲苦的世间,还是滑稽的贪婪和冷酷的人性?在大悲这么一出以“最后他们都死了”为结尾的悲剧里,所有的喜剧片段居然都是德那第夫妇这对丑角提供的,不得不说这是个很值得一嚼的设计了。


【安灼拉,格朗泰尔,ABC的朋友们】

终于,终于,到了我最想唠嗑的部分。如果要问我在悲惨世界众多立场的人们中最喜欢谁,我一定毫不犹豫地回答“ABC的朋友们”,而在ABC之友中,要问我最喜欢谁,毫无疑问是格朗泰尔。

为什么是格朗泰尔而不是安灼拉,这个问题待会儿再聊。

作为一个R厨,他刚一上场我就惊呆了:不是,这个R也太帅了吧!!!他那件绒绿色长外套和前面马吕斯那件蓝色大衣类似,都是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睛的类型,尤其是下半场ABC们把衣服换成了马甲白衬衫的类E款后,R的绿外套简直是鹤立鸡群,和一身火红夹克的大E站在一起后,我瞎了,我被帅瞎了呜呜呜呜!有无数回我想拍下他俩和谐的合照,最终还是没敢举起手机,最终谢幕时速度不够快,连一张R的正脸都没拍到,我哭了……

<只来得及拍下中间那个绿色大衣的背影……>

这一场ER互动让我最吃惊的一点就是:怎么回事,这个E和这个R为什么这么亲密,这不科学,这ooc了!!!(在心里尖叫并快乐着)

我对ER在舞台上的理解主要是跟着10th走的。原著里的ER片段实在过于单箭头,但被雨果巨巨运用了大量隐喻和典故来暗示他俩的关系,结尾又在转瞬即逝的心意相通后便一起死去了,这样的情感搬上舞台必然很难演,所以10th的MM叔和AC叔对这两人的互动加了点改编成分(人话:增加了E对R的箭头)。AC叔的格朗泰尔克制而深情,他唱Drink With Me时的浑身颤抖,那种“清醒的绝望”,还有唱完大E的判词后转头的那个眼神,什么叫活生生的“一眼万年”,我当场落泪。而MM叔的安灼拉回应也很克制,只是在R唱完之后缓慢伸手,倾身用力地按了按他的肩——把这个动作形容成“搭”是不准确的,从两人的反应上可以看出E必然是非常用力,大概是把小半个身子的重心压上去了,有种很难言明的、沉甸甸的安抚的味道,然后E就收回了手,他俩一起跟上了朋友们合唱的最后一句“Let the wine of friendship never run dry”。这也是他们全剧唯一的肢体接触,再之后ABC就全员阵亡在街垒上了。(我怎么一讲起十周年就收不住,彻底跑题了……)总而言之,我私以为十周年版本的ER是最还原原著气质的。

相较之下,二十五周年的ER由于找了人称西区伉俪的拉面和肉排来演,这俩人的关系之好完全渗透了角色,造就了“R放着妹子不搂非得穿过大半个舞台和E一起勾肩搭背下台去”的佳话……每次看到那一段我真的要笑死了(捶地)。但即便是西区伉俪的ER,在关系更为和缓的情况下,R依然是若即若离的——他的怀疑主义天性让他忍不住解构E和其他人为之奋斗的革命理想,所以R依然习惯于站在一个较远的地方看着大E,他的演出能让人感受到那种“love is a touch yet not a touch”的情绪。

但我今天看的这一场,不知道是因为舞台太小还是什么原因,以至于我感觉这个ER的风格又完全地变了,和10th、25th的气质都不一样——要问我哪里不一样,大概就是给R大幅度加了戏,不是台词,而是体现在站位上。在那两场周年音乐会中,E和R往往至少隔着一两个ABC成员,在大合唱中R也更倾向于作冷眼旁观的那一个,但今晚这一场R的站位基本上都在E身边,中间只有一个小伽弗洛什,加上他俩那衣服颜色、不知为何特别自然的互动,每次炮声一响就是ER一起护着小伽,天知道我多少次眼瘸把他们看成一家三口……甚至唱One Day More的时候E身边也是R,请问这位格朗泰尔先生你是不是抢了公白飞或者古费拉克的位置啊喂!

此外,这个R在Red And Black和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两首歌中也加入了合唱,让我挺出戏的(AC叔的R一首也没唱,肉排的R只唱了DYHTPS),就,R你的怀疑主义立场呢,你既然这么支持大E的革命,那你俩的根本分歧还剩下啥啊!同去的朋友评价说这个R有些玩世不恭,然而在我的理解里,R并不玩世不恭——他根本就不屑于“玩”,他只是找不到意义。

现在我们可以说回为什么我偏爱格朗泰尔胜过安灼拉了。安灼拉是太阳,是光明,是理想,是一切值得被赞颂的美好,是悲惨世间最纯粹的火焰,每个人都会喜欢安灼拉,这是毫无疑问的。而格朗泰尔作为他的反面,代表的是人的丑陋、人的挣扎、人的追寻和人的救赎。所以我喜爱怀疑主义者的格朗泰尔,我喜欢他怀疑着一切、挣扎于世间、终于无惧无悔的一生。所以R一旦减少了和E唱反调的部分,我就会觉得怪怪的,若分歧不曾出现,共识又谈何意义呢?不过这个R在唱DWM的时候突然回到了正轨,那句“Will the world remember you when you fall”完全是沙哑着吼出来的,“Can it be your death means nothing at all”的后半句又急转为颤抖的哭腔,甩开了E伸出的手(还甩了两次),唉,好吧,我亲爱的格朗泰尔啊。

总之,这个版本的ER气氛确实和谐了很多,我也没觉得它不好(作为ER党人被塞了一嘴糖),每个版本的演法有其不同的风味,见仁见智吧。这个R接替了电影版古费的工作,一直护着小伽,时不时还见缝插针地偷喝一口酒,前头小马在诉说衷肠的时候他就躲在后头举起瓶子,可以说非常R了。

说完ER再说说ABC。我是真的真的太喜欢这群年轻人了,ABC天团就是大悲里最可爱的小伙子们!不过这一场因为服装的缘故,除了ERM之外的其他人都穿得太像了,导致完全没有辨识度,我根本就是根据唱段来辨认谁是谁的……如果我没认错的话,这场的双C似乎都是一脸胡子,等等你们不是学生吗为什么要搞得这么沧桑啦喂!倒是正儿八经的小工人弗以依,我一开始根本没看见他——RAB轮到他开口的时候,我一下子没在舞台上找到他,然后才发现这孩子跑到布景搭好的最顶端去了,怎么这么可爱呢。

(很可惜的一点是,DYHTPS到In My Life中间那段华美的“英雄血到儿女情”的过门完全没有听出来。)

小伽比其他版本的稍微柔弱了点儿?他在通报拉马克死讯的时候犹豫了一下,“General Lamarque is... is dead”,似乎是在表示尊重和哀悼,不过显然他是唯一一个这么做的。安灼拉和ABC们继承了“拉马克死啦!!”的光荣传统,“高兴得像个死了拉马克的安灼拉.jpg”重出江湖,大家激动地唱起了歌……现场版的震撼力确实不一样,DYHTPS真好啊。

不知为何,这场的道具里不包括任何枪,导致演员在枪战音效响起时也没法作出相应动作,错过了“每场枪毙一个幸运观众”的桥段。也是这个原因,他们表现街垒的陷落时用了我此前没见过的形式:在炮火声中,所有人冲向观众的方向,然后在舞台边缘站成一排,声音骤停,每个人都定格在奋力战斗的姿势。然后枪声一次次响起,每次都会有一个人踉跄着后退,隐入黑暗。还是很可惜没有认清他们每个人,但我知道那就是弗以依,热安,巴阿雷,若李,博须埃,公白飞,古费拉克,安灼拉和格朗泰尔。和他们并肩而战的还有“巴黎街头的王”小伽弗洛什,而街垒的孩子们最终都会倒在这片他们为之奋战的土地上……

对不起,每次说到ABC的朋友们时,我总会感到一种很深沉的难过。他们值得一个更美好的结局,所以我试图在自己的作品里给他们一个更快乐的故事,但我又总会疑心这是否是我该做的?是否正是这些深重的苦难、必须承担的时代成就了这些青年英勇的命运?当然,即便这样扪心自问着,我也依然控制不住自己写HE的手,谁叫ABC这么可爱呢!

扯远了。让我尤为伤心的是,这一场的R并没有单独谢幕的待遇,他和ABC们一起跑上台,鞠了一躬,转身就溜了!速度极其飞快,以至于我根本没拍到照片!啊啊啊无能狂怒!!!这么帅的R居然只能留在我的记忆里,这真是我这场悲最大的遗憾了呜呜……

<感谢同去的朋友,好歹拍下了ABC们的谢幕,他们真的跑得太快了!>

<王求叔真的好可爱,感叹>

<俺的票和场刊>


<买了个马克杯周边,用来放我的加湿器>


repo差不多就写到这里吧,还想起什么以后再补充!

以及,做攻略的时候我发现,我所在的城市居然也有一个大悲剧组,现在因为疫情的缘故暂时停演了,最早会在四月重开,我好期待啊!这次去伦敦看的是Staged Concert版本,也就是跟10th、25th类似的音乐会版本,希望下次能看见剧版的大悲,我迫不及待想看见大家在台上挥舞红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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